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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山之石:甘肃“鲁院”故事多
发布时间:2021-09-06作者:来源:点击:
他山之石:甘肃“鲁院”故事多
编者按:甘肃省张掖市文联的“讲好张掖(甘州)故事”作家提高班,立足本土,为基层的作家们创造了学习、成才的机会,被媒体誉为“甘肃鲁院”。
作家提高班张掖市文联主办,由甘肃省作家协会顾问、第六届副主席,中国延安文艺学会副会长,兰州文理学院驻校专家、文学教授,著名作家、金牌编剧陈玉福主持。陈玉福去年初被中共张掖市委、中共甘州区委作为特殊人才引进到了张掖市甘州区甘州府城进行专业创作。他在创作之余在市委宣传部、区委区政府和张掖市文联的指导下创办了“讲好张掖(甘州)故事”作家提高班。一年来,首届作家班师生成绩斐然:导师陈玉福描写甘州的长篇小说《八声甘州之云起》由作家出版社首印30000册出版发行后,引起了极大的反响;首届作家班十位学员中有八位完成了处女作长篇小说的创作,现已全部通过出版社审读,今年十月底以前作为首届作家提高班成果之一参加作家班的结业典礼。下面是学员广成子长篇传记体散文《肃南传》的后记。
奇迹居然发生在了我身上
——讲好张掖(甘州)故事作家提高班学员:广承子
我这一辈子,真的不敢想象还能写长篇作品。可奇迹真的发生在了我身上。我的首部长篇散文作品初稿已经完成了,预计一个月的时间就修改完出版了。这部作品能不能达到教授的期望,我不知道。但无论成功与否,这将是我文学创作道路上迈出的最坚实的一步!这一切都归功于参加了作家提高班,归功于我有了文学道路上的一位好老师——陈玉福教授。
参加作家提高班以前,我只是由感而发的写一些诗、赋和散文。最多的也就几千字,一年发表不了几篇。记得有一次也写过一篇一万多字的,却写得论文不像论文,散文不像散文。最终也没有发表。都知道衡量一个作家的尺度是长篇小说,也知道写不出中长篇作品来,就不算是真正的作家。但却又不知道该怎样选题,怎样创作,怎样迈出第一步。有时候也心血来潮,也想尝试写长篇小说。可那只是想一想而已,却从不敢动笔去写。既是短篇,也没有写出一篇像样的。
不敢想的事情从陈玉福教授主持的“讲好张掖(甘州)故事作家提高班”开始了。开学第一期课程的解惑答疑时间,我问教授: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创作长篇小说,可我不会写怎么办?教授微微一笑:你放心写,我教你。教授短短的七个字,让我的心头一振,有门。于是我得寸进尺:怎么开头?教授问我你想写什么?我把要写的故事告诉了他。他说,你刚才说的就是一个好开头嘛!啊?这么简单?我即可把开头写在了笔记本上。开完头了,到了第二期课的解惑答疑时间,我问教授:这环境怎么描写?教授问我,我们的教室里有什么?你描述一下,我一一的复述了一遍;他说这个描写非常好啊!啊?我又吓了一跳,这就是环境描写?教授肯定的说:对!……
在接下来的“解惑答疑”时间,我又陆续的提出了心理描写、细节描写以人物塑造、故事框架、故事设计等等,教授都是有问必答。这样一来二去,我一下子进入了创作长篇作品的状态。其他的学员们也在教授给我的解惑答疑中受到了同样的启发,也纷纷提出要创作长篇小说。教授问:你们中大部分同学不都是诗人吗?怎么一下子都想写长篇小说了?同学们几乎是异口同声:教授的课醍醐灌顶,我们会写小说了。哈哈,这牛吹的。教授微笑着幽了一默。
截止目前,八位写诗歌的从来没有写过长篇小说的同学们都尝试写长篇小说,而且效果非常好。他们是王月明(《红西路军转战甘州》)、郭华(《马蹄声里的红牡丹》)、铁彬(《石窝分兵》)、杨生伟(《盛开的金露梅》)、李国生(《缘分的天空》)、武和庆(《霍去病激战河西》)、何海萍(《甘州记事》)和我的长篇散文《肃南传》。
教授兢兢业业、手把手的教学,加上我们认认真真的学习,用实际行动打破了“作家是培养不出来的”断言。看着自己和同学们取得的成绩,我在欣喜之余,想起和教授认识的点点滴滴。
2020年5月7日,市文联、市作协组织会员参加省作协副主席陈玉福教授的长篇纪实文学《治沙愚公》的研讨会。我有幸参加了学习,第一次认识了陈玉福教授。得知他是从小学毕业,靠文学创作最终成为了大文学家、大学教授,成为了享誉文坛的一号作家,金牌编剧。夺得了国家电影电视界的“飞天奖”、“金鹰奖”和优秀剧本奖。我惊奇万分。也突然对自己的创作有了信心。起码我还是高中毕业呢。紧接着,又参加了陈玉福教授《西凉马超》的签名售书仪式,每一次都能听到陈教授的创作讲座。之后,我如饥似渴地读完了教授的长篇小说《西凉马超》,又从网上观看了教授电影《八步沙》和电视剧《热血军旗》、《女人的抗战》等作品。又看了习主席曾经购买过的陈教授创作的长篇小说《八步沙》。我深深地被教授的作品和才华所折服。而后,又参加了“甘肃省电视艺术家协会文艺业务骨干研修班(二期)”,教授是省文联邀请的专家,我又一次聆听了教授的讲座。但每一次听课,都感觉时间过的太快,似乎没有听够、听透。
也是在这一次,我得知陈教授退休后,己经被张掖市委市政府,甘州区委区政府聘请为特聘专家和张掖市文联名誉主席。市委组织部、区委组织部给教授设立了“陈玉福专家工作室”。我暗暗窃喜,以后聆听教授讲课的机会更多了。果然,时隔不久,在协会群里看到了陈教授“用文学+影视的形式讲好张掖(甘州)故事作家提高班”招生的消息。我如获至宝,第一时间报了名。而后又参加了“作家提高班”的筹备工作。
“作家提高班”的学习,是需要耐心和坚持的。“作家提高班”每周六在张掖学习一次,下午两点半开课,到晚上十点半结束,中间吃饭一小时。晚上回到家中已经到了晚上十二点以后了,有时甚至到了两点以后。外县的学员需要开车去张掖学习。肃南的三位同学,轮流每周开车去学习。几乎每周必到,风雨无阻。记得有一次大雪封路,他们还是克服困难准时赶到了课堂。当我们进入课堂时,教授和同学们为我们长时间的热烈鼓掌,我们只得鞠躬还礼。大家的这种学习热情也感动了教授。教授在之后生病住院期间,也坚持带病给我们上课,从不因为住院而缺课。
在一步步的学习中,我们的创作思路逐渐清晰了。我们写自己熟悉的生话,按时代主旋律选题,塑造阳光正能量的主角,用接地气的语言,为时代楷模讴歌……。教授一课一课的讲解,给我们解开了写什么,为谁写,怎样写的困惑。
接下来是自报选题,开始创作。有八位同学报了长篇。我因为教授指定,完成一部长篇散文的创作。
创作过程中,开头是最难的,就像小孩第一次学走路。好在教授每一期的学习有一节“答疑解惑”的课,专门解决同学们创作中的难题。最常见的一个问题,就是“写着,写着,写不下去了”,“下面不知道怎样写”。教授就会为每一个同学不同的故事,讲解方法,设计不同的故事情节。记得有一个同学为这同一个问题,前后在四节课里提了四次。教授就不厌其烦地给这个同学讲了四次,设计了四次故事情节。就这样,教授陪着我们从初创的一千字到三千字,五千字到二万字、五万字、,八万字,至到今天的十几万,二十万字的创作。学员每周报告创作进度,教授每周进行答疑解惑,直到今天。
创作是艰苦的,需要持之以恒的精神。好在有教授这样的榜样,我们感觉也无所不能了。这需要每天清晨,头脑最清醒的时候开始构思创作。每当我们偷懒,畏难,不能坚持的时候,教授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他六十岁的人了,著作等身,获奖无数,享誉国内外。但每天清晨四点钟起床,必须完成六千字的创作后才开始吃早饭。从不因为各种原因,少完成或不完成每天的创作计划。而我们每天完成两千字都觉得头晕眼花。教授来张掖一年多的时间,就完成了48万字的《八声甘州》。我们还不知道,一部三十万字的《绿色誓言》己经同时印刷出版,并被国家选为“建党100年100部红色精典作品”之一。与此同时,还不停地在《文艺报》、《甘肃日报》等国家级报刊上发表短篇作品,文学评论和文学理论。就在昨天,为了纪念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发表79周年,教授的8000字的理论文章《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丰富意蕴》在《文艺报》专版发表,之后不少国家级网站全文转载。还有报告文学《黑河拾贝》报纸上发表,一下子占了五个版面。现在《张掖传》的创作也快完成了。教授的这种创作热情和创作精神,让每一个知道他的人都由衷地佩服。更是让我们这些学员佩服地五体投地。
我们几个写长篇的学员,时常在一起交流。创作方法,景节设计,背景资料等等,对每一个问题大家都有不同的见解,会进行热烈的讨论。但对一个问题,大家意见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如果陈玉福教授不来张掖,如果没有这个“作家提高班”,我们这些写诗的小文人,只会在无病呻吟的小诗里自我陶醉。偶尔为发表一首小诗和一篇豆腐块散文,互相捧场庆贺。或者在某网络平台上不厌其烦地转发某一篇自以为是了不得的“作品”,以求更多的点击量。根本不可能像今天这样,一口气写出十几万,二十万的大部头。 如果没有“作家提高班” ,我们还会在自己设置的障碍前裹足不前。在“作家提高班”学习写作,以前是我们基层文化工作者不敢想象的事情,因为教作家写作的机构,都高居庙堂之上,偶尔从基层选拔一,二名作者去进修,也只有两三个月时间。而陈玉福教授在基层办“作家提高班”,一办就是一年,这在全国都可能是个创举!
现在,“作家提高班”一年的学习基本上结束了。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而我觉得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人无数,和名师指路,都是一个作家必不可少的条件。但我也同意名师指路是最关键的先决条件。还有两个月学习就结束了,也是检验我们学习成果的时刻。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出教授期待的好作品。但我努力了,我不后悔,我对得起我的人生。记得有一位同学说“既便是一个羊圈,我也要把它修建完成!”可能我这次完成的是一个羊圈,但通过这座羊圈的修建,我学会了大部头文学作品的建筑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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